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没能她适应这身新装扮,浅粉色的嘴唇就被苏玖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呜呜地低哼着试图拒绝,可又不敢对伸进自己口中的香舌施加什么过激的举动,生怕招致这个恶魔般的女人更加残酷的虐待。这种情况下自然无法有效阻挡苏玖的强吻,灵活的舌头在星极的口腔里来回搜刮着,尽情领略同族女孩的芳泽。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她的贞洁。”苏玖一边强吻着星极的唇一边含混地说:“你觉得,现在我去告诉御史,你什么都不说,他会怎么对你?” “咕……嗯……”想要说话,但总是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强吻嘴唇,啃咬上颚,舔舐牙关。受过良好教养的星极根本无法挣扎便已沦陷,被苏玖吻得满口满脸都是彼此的津液。 “让我来告诉你吧?” 苏玖揪住星极的头发,狠狠地把她拽下了床,穿过一堵影壁来到暗室的另一边。虽然身上此时没有任何束缚,但极高的高跟鞋即便是受过相当训练的她也很难驾驭。原来那是一道镂空的夹墙。喧嚣声从另一边倒灌进来,许久没见光亮的她一下被刺得泪流满面。待到眼睛稍稍适应了光明,她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 夹墙的另一边灯火亮堂近乎无辨昼夜,想必便是这座炎国府邸的园囿。一群衣着光鲜的人分列在肉香酒浓的案几上,有大腹便便的财主,也有红衣红甲的军官。美貌侍女穿梭来回不尽。虽不尽数懂炎国的礼数,但星极还是瞥见了一身绛纱官袍的夏御史,应该是坐在客首的位置。而被这些案几围起来的空场地上,居然全都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他们瘦弱的肉体上多半有着明显的源石裂绺。虽然人影很模糊,但星极能从身形判断出,大多数都是女性。她们整齐划一地跪在地上,每个人的面前都有着一个脸盆大的铜盘。 那些达官贵人的案几上除了酒具食鼎,还有一条条精制的算筹。他们有的让侍女把算筹放到女性感染者面前的铜盘里,有些索性抬手一掷,算筹当啷落入盘中,赢得一阵喝彩。站在这些女性感染者身后的,还有为数不少的男性感染者,也是一丝不挂,瘦如猴子的身体上挂着结晶,偏偏阴茎一个个都高高挺立着,与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忽然的,不知道是谁一声令下,男性感染者们各自向前抱住女性感染者的后腰,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如狗儿般当众交合起来。由于男性人数不够,一些男性的下人仆役也补充进来,抱着一名女性感染者当众交合。四下的达官显贵无一不拍着手喝彩,有急色的甚至当场抱过侍女泄火…… “看到了吧,他们把感染者分成男女两组,虽然人传人很困难,但这些惜命的官老爷自己不敢操,就让吃了春药的男性感染者和下人操。自己用筹码押注,押她们高潮的先后。这叫‘博戏’。”苏玖一边从身后把玩着星极不知不觉翘挺起来的乳首,一边在她耳边说道:“这还只是最初级的玩法,如果哪个女性感染者怀孕了,就邀请各位老爷下重注。等三个月胚胎成型,就剖开肚子,以婴儿性别、面朝向、是否遗传性感染为胜负!他们管这叫‘赌石’。怎么样,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我……我……”星极嗫嚅着,绝望地用手捂住双眼,仿佛那就能和外界淫靡的交姌声和令人恶心的喝彩隔绝开来。但苏玖一点也没打算放过她。她押着星极回到床上,不顾后者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肆意强吻着她的眼睑、耳鬓和丹唇,老道的手法玩弄着女孩的胸膛。抹胸被她向下扒开露出娇艳的红梅,她弯曲起手指,像是弹布丁一样来回弹打着星极的乳首,形成云雨的欢快协奏。 “啊哈……嗯啊……不……”被同性强暴的快感和羞耻感几乎把星极的脑袋烧坏了。有着良好礼数和教养的她面对苏玖这样的花丛老手,无论怎么想都太稚嫩了些。 “呀,这里,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手伸进下身的包臀短裤,布料的局促与手指的触感复加在一起。星极呜咽了一声,挣扎渐渐偌了下来。“不……那里……不……” “嘴里说着不,可是你的腿可自己环上来了,可爱的小姐~” 星极的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苏玖说得没错。未谙人事的星极在绝望的环境下面对同性彻底的折磨与奸辱,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同族女性不自觉地涌起了被征服的快感。当然,如果情况允许,苏玖自然是不介意同一位美丽的小姐翻云覆雨的。但是现在嘛……姑且作为拷问中自己应得的一点小小福利罢了。 适当施加温柔,亲吻和抚摸并重。苏玖满意地感觉到星极的臣服,感觉到她开始主动迎接自己的舌头,放松身体接纳自己的手。她坏笑着拉下包臀短裤的拉链,并非在前面的,而是在正下方——正好是女孩最私密地方的位置。从那里用准备好的某种东西,捅进了已经湿润的密处。 “啊……”身下的素体突然紧绷,又在一波波的抚慰下放松。苏玖开始用手中的东西抽送着星极的身体。有些坚硬的触感被一次次地接吻和揉胸消弭殆尽。虽然明知道那是刚才还在凌虐自己的女魔头,但以星极的经验根本不是苏玖的对手,不消片刻便已沉沦在明知为错的性爱中去。不再反抗的身体在异物插入的性爱下软如一根面条,她抱着身前的人错误地贪恋着对方所给予的每一分温暖和温柔,任凭她将自己送进绝顶。 “舒服吗?”苏玖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但在无力反抗的星极眼中,那仿佛也是另一种温柔了。 “啊……唔啊……不……” “你说什么?” “嗯……好……舒服……”星极已经沦陷了,她主动把脑袋枕在苏玖的胸部,身体欢愉的颤抖被苏玖全数领略。她坏笑着抬起被爱液弄得湿黏的右手“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唔!”星极迷茫的眼神倏忽溢满了惊恐。她看到苏玖手中的东西,沾满了透明的淫水,一派淫靡不堪的样子。但形状不会错。那是她随身带着的袖珍单筒望远镜,可以折叠伸缩,是她这次出勤身上携带的唯一可观察星空的东西。而现在它被握在侵犯了自己的人手中,如此的污浊不堪。而刚才硬物插入的感觉,也是…… 不! 急切地想要否定这个事实,星极抱着脑袋想要转过身去,但身体没有任何一点力气,酸软的腰肢也没能给出疼痛外其他的反应。苏玖缓缓将望远镜举起,它的尾端还粘连着一点淫丝,连接着星极刚刚高潮的粉嫩下体…… 不,不……星极捂着脸泣不成声。苏玖的声音像是铁锤砸进她的心底。 “真想不到,堂堂的参谋小姐却有着这样的雅好。就连普通人都没啥抬头望天的兴趣,更别提感染者了。你不会是帮节度使那家伙看风水的吧?” “不……别再说了……”双臂被对方强行从面部拉开,苏玖再度把星极压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已经崩溃了,已经动摇了,就算现在不说,再轻轻一推,也是会立马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既然这样,自己如果想玩些什么刺激的,可就要趁现在了! “愿意说了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我真的……”星极终于忍不住恸哭起来,泪水噼里啪啦地向下淌着,把本来就湿了的床单打得更湿了。苏玖的嘴角张扬地上咧,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了几样东西。 “既然这样,就怨不得我啦~” “啊!” 一声惨叫,一枚戴着乳链的鳄齿夹狠狠咬住星极的左胸口,连乳晕夹住了不小的一块乳肉,夹齿咬合的地方泌出了点点粉红色的血珠。星极痛得失声惨叫,但苏玖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又将乳链另一头的鳄齿夹夹在另一乳首——好悬没有夹上。星极的身体如同上岸的鱼儿般猛地颤了一下,娇嫩的乳肉被划了个小口子,鲜血淌了出来。 没有任何怜悯,苏玖在星极的后背猛地一推,令她向前栽倒在床铺上。无力的双臂根本无法在摔倒时支撑起身体,乳夹直接擦碰床面,世界上仿佛仅剩下了剧痛一种东西。星极的双眼有些翻白,但紧接着又被苏玖拍在臀瓣上的巴掌打回神智。她看到苏玖拿出了两具双头龙,一端大抵是正常男性的阳具大小,在连接处有一定的弧度。而另一头却足有近二十厘米长,坚硬的硅胶表面还有粗粝的倒刺。 “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放过——”不顾胸口的剧痛拼命求饶,却不知自己虚弱无力的样子和楚楚可怜的话语全都是对方的心头好。苏玖脱下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腹,轻喘着把正常一头的阳具探入自己的身体。在它完全没入后,就像苏玖下身长出了一根狰狞的巨物,舔舐着星极刚刚高潮没多久,依然满是淫蜜的下体。 “唔——咳——”没有给星极继续哭告求饶的机会,苏玖一挺腰,伪具捣弄自身的快感倒是其次,她欣赏的是星极美妙的哭叫和颤抖的身姿。硅胶制成的硕物无情地在一次次抽送中扩张着娇嫩的穴肉,倒刺狠狠抓挠着软壁,它的长度令星极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将其吞下,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干呕着,想象着那硕大的东西捅穿自己的子宫,捅进胃部,从消化道里往外爆出来。苏玖又拿起另一根同样粗大的伪具捣弄着星极的后穴,黎博利的盆腔比较狭窄,容纳两根这样大的事物还是太过勉强了,无论苏玖如何粗暴地努力,都不过是没入其顶端。她索性扔掉伪具重新抓起望远镜,用女孩最珍视的东西狠狠捣弄着用于排泄的器官。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反复碾压着星极,她绝望地哭叫着,和上两人肉体被双头龙搅动的淫靡水声和撞击声,乳链随着被奸淫的动作颤抖发出哗啦啦的悦耳铃声,就是苏玖耳朵里最美妙的音乐。 “不……不啊……”又一次高潮,苏玖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把星极弄到高潮了。她自己也在伪具的刺激下去了两次。但她的体力完全不是星极可比,至今仍然牢牢占据着主动。前面捅到去了,就把伪具啵的一声拔出来,又将带倒刺的部分送进星极的后庭。黎博利的直肠天生较短,肠肉更是娇嫩,伪具刚刚捅进去一半就感觉到了阻碍。随着苏玖的几下激烈的抽插,被倒刺剐蹭肠肉的快感再一次让星极崩溃了,这一次喷出的爱液少了很多。经过极端激烈的性爱后,大脑为交配的天性所分泌的快乐已经无法同本能的痛苦比较。而苏玖更没有丝毫迁就星极的高潮而减缓节奏的意思,而是趁着女孩的体力虚弱到极点,抓起一旁的另一根伪具强硬地塞入流着香汁和血丝的前穴……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说,求求你停下!停下啊……我明明已经……呜呜……”暗室里,星极的哭叫声忽而高亢忽而低微,直到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才渐渐安静下来。 丁馥杰是申时到的府邸。人还没进府,已经耳闻里面觥筹交错、声色犬马,不由大皱眉头。门房通报了一声,里面隔了一阵子才有两个人出迎,是夏御史和城防鹰扬校尉高食旰。 “夏御史,为何不在巡按台见面,却要来周员外府邸?”在客房分宾主坐下,却没仆从上茶,夏御史忙亲手取茶相待。好在丁馥杰为政一贯从简,并不在意。“不愧是丁大人,这一张嘴,怎么说?就在这点子上!”他摆出笑容,与高食旰对视一眼,高食旰也礼节性地微笑一下。 “御史到底要说什么,如果是聚酒,谅丁某先行告退。”丁馥杰面色不善。 夏御史稍稍向前探过头,看了看在场两人,一字一顿地说:“旬日之内,李伯明必反!” “什么?”丁馥杰眉头拧成一个疙瘩,高食旰却立刻赞同道:“夏御史说得对,我在军中看兄弟们也说得明白,李节度使终日在新军中刊发传册,尽言‘革命’,看来是早有反心!” “……”丁馥杰不置可否。夏御史见状,接着说:“今日之所以请丁大人来此相见,是要讲一件要案。” “哦?何案?”丁馥杰眉毛一扬。 “丁大人可知,灵原牧民?”夏御史离席,与丁馥杰耳语两句,丁馥杰双眼瞪得一双铜铃神似:“你说什么?李节度使他居然——” “欸,隔墙有耳。”夏御史故作神秘,拉着丁馥杰起身。三人穿过一道影壁,入了两进,走进一道夹墙。夏御史把手一指,丁馥杰在夹墙内一眼看去,顿时目眦欲裂:“这群田舍夫!*视民何物?大炎废井田百五十年,堪以黎民为刍狗!” “看那些感染者。”夏御史耳语:“那些,都是李伯明逼着灵原牧民‘进贡’的!他可是精得很呐,把感染者从隔离区骗出来,集中到灵原放牧,一边让里面的老牧民给他训练军马,一边把青年牧民‘征召’到这里,结好北庭地主豪强,等着举兵的时候让他们做内应!丁大人啊,这可是‘物尽其用’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丁馥杰大怒,手捉在长衫衣袖上,生生扣出了几个窟窿。 “朝廷之所以派我巡按北庭,就是为此啊。我也是与这些豪强,虚与委蛇,过了许久光景,他们才肯把此事告知我。”夏御史长吁,做忧国忧民状。“丁兄,常七城乃至北庭道,已是危若倒悬。如今除了丁兄,可没人能解这困局啦。” “要我怎么做?”丁馥杰完全信了夏御史。 “这是朝廷御赐半块龙璜。凭此龙璜可调遣常七守军。丁兄只待明日,李伯明入城时,将其连同官属一并抓获,再派人接收新军,撤换其中干支,便是常七城黎民百姓的大功臣。” “城内之军,自有我来调度,两位大人可保无忧。”高食旰适时跟上。夏御史哈哈一笑:“好!明日捉得李伯明,高大人也是大功一件啊。”三人皆低笑几声。丁馥杰率先板起面孔:“好,我这就赶回经略府,统策该事!” 丁馥杰径自走了,夏御史和高食旰出得夹墙,高食旰也告辞回宴会上去了。夏御史自己在院中走了几步,咳嗽一声,立刻看到一身劲装但有些凌乱的苏玖从屏风后转出。夏御史问道:“苏玖,那娘们招了没有?” “招了!只是……”苏玖柳眉微皱。夏御史忙问:“只是什么?” “她说,她并不是‘傅参谋’。她是‘傅参谋’的侍从和替身,代号星极,隶属于一家叫罗德岛的感染者医药公司……” “什么?”夏御史大惊。 苏玖随即又说出了许多秘密。被她折磨到崩溃的星极基本告诉了她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其中包括“傅参谋”的真实身份,是另一位代号“博士”的神秘人物。对于“博士”接下来的行踪,星极本来说不知道,但在苏玖的进一步“用刑”下,也很容易便吐出了罗德岛在灵原扎营的地点,甚至说出了博士经常去牧民那里调查的情况。苏玖也是察觉到她嘴里实在什么东西也没有了,这才确认自己绑错了人。审了半天想找李伯明起兵的证据,居然审了一个替身。但这些信息还是有价值的,很明显一切都是从那个“博士”而起。而今也无法思虑太多,很明显敌之兵权,仍集中在李伯明身上。但为绝后患,还是尽早按死这些不稳定因素为妙! 想到这里,夏御史咬咬牙,把贴身的另外半块黑色龙璜取了出来,塞进苏玖手中:“此乃朝廷御赐的禁璜。凭此龙璜可调动密营军。立刻去灵原,把那个‘博士’的脑袋取回给我!”苏玖跪地接璜,称了一声是,就要离去。夏御史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慢,那个娘们,你还把她关在密室里么?” “是,她受刑太多,现在估计还在睡着。” “不是说了让你节制么,妈的,一个小虾米还这么叠床架屋地搞,等会儿员外怪罪下来怎么办!”夏御史狠狠骂道。苏玖一皱眉:“我有分寸,并没有多少皮外伤损。” “算了,你去吧!”夏御史也不好多说,一挥手,苏玖飞身离去。他踱了两步,脸上发出森森然笑容。 “敢忽悠你祖宗,祖宗今天就要拿你这娘皮来赌一赌石!” “喂,快起来,快!” 这是……哪? 下体和胸部还在隐隐作痛,脑袋好像成了一团糨糊。星极虚弱地睁开眼,目力所及却是一脸凶神恶煞的男人。她啊的一声想要遮盖身体,但那些恶仆自然不容她有任何动作,他们强行把她架起身。 “你们是谁……她呢?她在哪?”此时此刻,星极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绑架又凌虐了自己如此之久的苏玖。她被他们强行架起,被往身上套她所未见过的东西。“别磨磨叽叽的,快点走,要是害得老爷们怪罪下来,老子死之前也要日死你垫背!” 另一边,天色将晚,博戏却才刚刚达到高潮。随着又一名感染者女性体力不支昏晕过去,一大堆算筹被拨到了另一边。在座的地主们纷纷鼓掌玩笑:“又输了!高大人又输了!” “高大人是檀国贵族出身,自幼习射猎、投镖、刀马这些,投筹挺准,博戏可就不一定准了!” “献丑献丑。”高食旰也不恼,起身四揖:“高某确实未尝习大炎博戏,陪坐而已,诸位见笑,见笑。”他顿了顿,又说:“各位,良宵苦短,时日不早,高某还有军务,先行告辞了。”言毕,将案上未曾动过一口的酒一口饮了,起身便走。 “高大人,该不是输多了,觉得亏了吧?”主坐上穿着绿袍、大腹便便的财主说:“这不打紧,这次记在我账上,下次,我安排两个小兄弟入军,可要仰仗高大人了啊,哈哈哈!” “好说,好说,多谢周员外。”高食旰告辞。正巧夏御史回到席间,见高食旰走了,不由笑道:“高大人真是不走运,马上就要上正菜,他却走了!诸君回头见到他,可别说我夏某人没给他留席位啊!”在座众人大笑称是。 “夏老弟啊,你说这‘正菜’,是个什么意思啊?”一人问道。 夏御史狞笑着拍了拍巴掌。 向内关的大门倏忽打开,一名下人走在前面,在地上打了一个桩,牵起一根粗大的麻绳,麻绳上每隔一段距离系有一个粗大的绳结。众人伸直了脖子期待着。下人又回到门内,牵着第二根细绳出来。一时间,众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星极身上还穿着苏玖强给她穿上的那身衣服和高到极点的高跟鞋,这令她的每一步都迈得极为困难。下体和胸部本来就不多的布料又被刻意裁剪了,让女孩最重要的部位直接裸露在空气中,尤其是本就红肿的下身,直接与绳结一次又一次接触,令她走过的绳子都变得湿黏而几乎反光。几条没有任何遮蔽作用的彩色丝绸覆盖在她的脖颈和腰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舞飘扬,配合她当众被如此对待的羞赧神情和被涂上了淡妆的面容,更如仙子受难,人见犹怜,却又能勾起人心底的施虐欲,想要将她狠狠践踏。 她的脖颈被上了带锁的项圈,绳索牵在前面的下人手中,这令她明明已经精疲力竭,却又不得不亦步亦趋地克服高跟和绳结的阻碍。从门口到场地中央这段路,她走走停停用了差不多三十分钟,有不少时候是她已经走不动了,凭下人硬扯着她脖颈上的项圈拉过了绳子。虽然示众的羞耻感如无数尖针扎着她的心脏,但身体还是支撑不住,在即将抵达重点时高潮了。她整个人几乎挂在绳子上,剧烈地喘息着,让绳结越卡越深,足有十分钟没有动一动。 “时间到!请押注走过九结的取宝!”夏御史高声宣布结果,场地内有笑有骂,一片纷乱。 “妈的,还以为这婊子能给点劲走完全程呢!” “就是就是!晦气!” “哈哈,两位大哥,小弟这次就却之不恭了!” “下面是第二个节目。”夏御史离席,如裁判官般走到场内,用手一拽星极脖颈上的绳索。星极终于从麻绳上脱身下来,却也双腿发软,夏御史死命提着她的颈环,好悬没把她勒死过去。“接下来,我会给她下一剂猛药。三更之前,她能消受得起几个男人,请下注!” 不……不要…… 下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强行扳起,带着汗味的手心将几颗药丸强行塞进她口中,托住下巴强迫她咽下。自知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悲惨命运,星极无助地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淌落。她不知道这是今天自己第几次落泪了,人墙一样围拢过来的男性感染者和府邸恶仆遮蔽了夜色下的灯火,黑暗包围了她。她蜷缩的身体被粗暴地拉开,舒展成最适合侵犯的姿势。 夏御史看着星极被围在中间,那些恶仆论体力自然高过了男性感染者,抢先占据了星极身上的孔洞。他不由有种恶狠狠的快意,一口干了杯中酒。“这一次只要干掉了李伯明,丁馥杰肯定会大大地信任我,常七城乃至北庭道,便是我们的天下了!” “那是!”周员外应和:“常七城内的种植区块,在座的各位占的,那是这个数!”他竖起粗短的大拇指比了一下。“他丁馥杰能管的,是这个数。”他在小指上稍稍比了一截,众人哈哈大笑。“等到搞定了李伯明和新军,他一个只会作诗的书呆子,在我们手里还不是想圆就圆,想方就方!” “那是!” “快看快看,这波人要射了!” “离三更还远着呐,来人,我要加注!” 星极躺在一人身上被侵犯后庭,下体被恶仆中最强壮的那个抽送着,臻首被强迫着高高仰起,被一人从后方往嘴巴里一捅入喉。又有一个人骑在她身上,用那对伤痕累累但形状依然十分可人的乳房包裹着阴茎一边按压一边抽送。而剩下的那些赤身裸体的男性感染者,就只能拉过女孩空闲的四肢摩擦自己的阴茎了。 刺耳的淫笑和无数只手、无数根阴茎的疯狂蹂躏将星极彻底包围了。无论她如何闭上眼睛,这场噩梦都不会醒来,会有射在她小穴、身上、甚至面孔的腥臭精液告诉她,这根本不是噩梦,这是现实,赤裸裸的现实。她来到了不应该由她来的地方,而这也是她不可更改的下场。她已经能感受到一波波精液被新插入的龟头推着,即将抵达主动下垂的子宫口。用不了三个月,她就要在无尽的奸淫和亵玩中被捆绑在刑柱上,然后剖开肚子示众。而围观的人对她流逝的生命根本不屑一顾,他们只管这场精彩的“赌局”中自己的收支……她想睁眼再看一眼自己投入了一生的星空,但眼睑也被新射上的精液糊住。视线很暗,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了,永恒的黑暗里只有蹂躏自己的肮脏肢体,无穷无尽。 府邸的灯火通明,热情高涨的酒宴和狂欢的性宴一起,直到夜深。 “夏御史……夏御史!” 风尘仆仆,劲装上的血腥味被寒夜的空气滤干。苏玖策马跑在夜色下的常七城街上,行态之间到底露出了几分狼狈。转过几个弯,已经快抵达宴饮的府邸了。街头上有红衣的炎军在巡逻,她并未如何留意。消息被泄漏了,她必须马上告知御史做出急变的准备! “可恶,他们怎么聚在这里?不是说了,天明时再发兵,擒获李伯明及其官属么?”越往前跑马,她便越加心惊。街上的军队太多了,虽然知道红衣的军人是自己这一边的,但如此排布还是透漏着几分诡异。眼前一队骑士迎面而来,她勒住马头,打算问个究竟。 “口令!”对方喝到。 “山河如旧!”她不假思索地答,同时亮出脖子上挂着的漆铁牌。“我是夏大人座下巡风使,有急事禀报!” “巡风使?”骑士队长与身边人对视一眼。此时夜已入深,借着不远处府邸宴饮的点点亮光,苏玖猛然瞥见这些红衣红甲的炎军骑士,左臂上居然都绑着一块青布,上面的徽记是…… 不好! 双腿在坐骑上猛夹,马儿如有灵性般箭射而出。苏玖扣上腰间铁面,摘下一直挂在马身上的骑枪,居然想要强行突破。而炎军十骑小队,是由六名手持骑枪骑兵供卫着队伍中间的术士和射手,上弦的劲弩和蓄力的法杖带给她的压力不逊色于平铺的枪林。 “笑死……大队雁骑不是对手,这回总要试试吧?”铁面下的俏脸没有什么狂热的神色,反而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鞋跟的马刺用力一夹马腹,同样装备精良的战马开始逐渐提速,带动着她冲向骑兵小队。 这些炎军骑兵反应奇快,六名骑士拉开一个雁行阵,术士和射手分开两翼,随时准备投射火力。十人小队也开始逐渐提速。伴随着速度的增加,耳边逐渐只剩下了呼啸的风声和愈发急促的马蹄声。透过铁面的孔洞,苏玖径直锁定了这队骑士的队长,便是微调方向,枪指对方。 长枪之间的交锋转瞬即逝。 为首骑士只觉得手腕一酸,接着便是肩膀处若隐若现的疼痛,放慢马速回头一看。只见自己长枪的尖端已经扭曲,似乎是戳到了什么硬物上,肩膀处的护甲则被掀开了一块,漏出下面差点被划开的锁子甲。 苏玖那边也不好受,只是右手的骑枪凭借着粗大的护手勉强挡住了队长的那一枪,左侧另一名骑士的冲锋直接带走了小腹处的护甲,并且撕裂了腹侧的肌肉。骑枪也已经变钝,无法使用。更糟的是弓手和术士的攻击接踵而至。 “轰!”最后一秒蹬踏马背飞身而出,咬牙将混合药物注射进伤口止住流血。还未来得及闪入巷中,便觉四周人影幢幢,周围士兵见一冲之下对方居然还有存活,也在军官的喝令下派出小股部队,协助骑兵捉拿苏玖。 拔出腰间短铳型法杖猛然搂火,苏玖与炎军周旋两圈,将随身短柄破甲斧握在手中。虽然平时多用铳枪,但那并不意味着她不擅长冷兵器——相反,等身的横刀一直是她最得意的武器。但是这次出行匆忙,没能够带上,只好临时凑合下。她施展开黎博利的轻捷,在坊间躲闪规避了一会儿,看准了一个方向似乎有军官在指挥,当即一跃而下,短斧一并撂倒两名炎军。抬铳想射杀军官时,却被对方抽出的横刀砍断了铳管。她顺势一滚从军官腋下来到背后,正想直接跃走,却见一个身着黛青色新式军装的身影立在面前。对方似乎也没预料到她会冲到这里,正慌忙去拔腰间的短铳。苏玖一斧柄将她砸了个踉跄,正欲趁她弯腰踩着她的背直接翻墙逃窜,只觉背后一股大力如排山倒海,整个人不受控制扑倒在地。 高食旰同博士在一起,见苏玖要逃,弃了横刀从一旁抢过一柄长杆大陌刀一抡而起,刀脊流星般砸在苏玖后背。苏玖还欲腾挪,只感觉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就算黎博利骨骼再轻,能在这一击下卸力也属痴人说梦。整个人呈大字型向前狠狠扑倒在街道上,被两个炎军死死压住双肩,没反抗两下就被捆成了粽子。 一只新式军靴从她的鼻尖前三寸踏过,她挣扎着向上看去,那身着黛青色军装的无征种女性也在看着她。戴着手套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扯走了她的漆铁牌和那半块龙璜。 “北庭巡按台巡风使,检校正六品千牛卫备身,苏玖。” 博士用枪口斜指了指地上还在试图用双腿反抗的人,对一旁仍拎着陌刀的高食旰说:“巡按台的巡风使一般同信使无异,我倒是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硬茬子。这个人要多派人看住,好好地问一问。”高食旰点头称是。一挥手,两名炎军横着把苏玖抬上马,牵马走了。 “口令?” “同心兴炎*!” 越来越多的炎军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的衣甲有红有青,他们全部戴着青色袖标。他们很快便包围了那就算快打四更也仍灯火兴隆的府邸,里面的淫乐宴饮一片嘈杂,外面的军兵行步匆匆寂静无声。待到守门的卫士反应过来时,府邸早就被围了个里外三层。 几乎根本没什么像样的抵抗,炎军飞快地攻下了府邸,将聚宴此地的北庭豪强一网打尽。此时夏御史尚在一边饮酒一边观看感染者男性轮奸星极的戏码,看到高食旰领兵冲进来,他冒出来的第一句话是:“高兄!怎么又回来了?” “夏峰,还有这里的人。”高食旰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指了指左臂的青色袖标。“你们都被捕了。” “都搞定了?”看着炎军将场地里的星极和其他感染者救起,博士问跟在身后的高食旰。 “都招了,像是夏峰那种人,拿别人折磨取乐是个龙,一轮到他自己就变虫了,鸟!”高食旰骂道:“自打节度使让这些感染者去灵原为牧民后没多久,夏峰就知道了,偷摸地威逼着牧民献出青年男女,到这里‘博戏’所用。牧民还以为是节度使的意思,居然恒久不报!待奏明朝廷,就该把这些蛇蝎之徒拉到草场上,用马拖他个满地肚肠!” “如果在奏折里明说了是感染者,恐怕御史大人最后还能论个罪不至死。”博士森森然道。高食旰语塞了一下,接着说:“即便这样,也该严惩!” “大炎自废井田,行封建,也快千五百年。这套骨子,用得旧了,用得烂了。但它依然不会倒,它太过庞大,一块烂了,另一块还撑着。也不像乌萨斯,它的内聚力太强了,不可能分裂开来。所以,非得从内而外换一套新的不可。”博士长叹一声。“北庭道的地主豪强,大半都在这里了;伯明那边,找到丁经略了么?” “节度使尚未有捷报传来。但也有没来与宴,却也参与了这些龌龊事的财主,都已被节度使拘捕,一个不剩。那些想要抵抗的旧军部队,都已没有军械粮草的补充。新军部署在武备坊的内应和您的干员已经控制了坊匠及府库,囚禁了部分不肯合作的旧军将校。” “告知伯明,我把干员突击连也交给他一道调配,一定要找到丁经略。” “是!” 高食旰引兵去了。留下博士一个人漫步于满目狼藉的宴桌之间,远处园林的葳蕤草木在黑夜下摇曳着,昏朦而灵异。 就在白天,她遇到了丁馥杰。 经略府内苑外有一片园囿,里面没有什么特异的珍奇花草,但也修剪整洁、清新宜人。趁着李伯明和星极进入内苑,博士便凭着参谋随侍的身份,随意在这里徘徊着。她思考的时候喜欢这样来回走,在卡兹戴尔皇家军校的校园里,乌萨斯的冻土上,罗德岛的舱室中,一直如此。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一声长喟在身后不远处响起,打搅了脑子里对城内军械库和武备坊攻防的推演。她驻了足,稍稍回过头。身着灰布长衫的男子立在树荫下,并没有看到她。他的样貌尚属年轻,但鬓角已经有了白发。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几乎是脱口而接,博士掩住了嘴巴,自知失语。但丁馥杰已经看过来了。两人对视半晌,丁馥杰长叹:“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此顺天心之人,应民意之人也。”博士微笑。 “哦?何意?”丁馥杰镜片下晦暗的眼睛显出几分神采。他上下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像是乌萨斯的女性下阶军官。 “方今大炎,宇内太平;氓氓碌碌,苟且为安。而能居安思危者,若非心怀黎民家国的经略,焉有他哉!”博士灵巧应对。丁馥杰神色定然。“你知道我?” “大炎诗、文、书,除颜柳体,便是‘南邱北丁’,能在常七城中的,除丁郁晟(丁馥杰字郁晟)外,又有何人呢?”博士说。 “你又是谁?” “节度使府一个小小侍从罢了。” “小小的侍从,何以有这般见识?” “小小的侍从为何不能有这般的见识?”博士笑:“丁大人,欲思为民,必先知民。大炎已不是男耕女织,秩日作息之大炎了。” “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丁馥杰喃喃道:“民人思维锐敏,不应该更能窥知天心么?不应该更易化入中土么?” “大人所见,何为‘天心’?” “既当师古之圣贤,行王道,正法度,使愚者得以教,老者得以养,黎民可以安居乐业。而使妖邪异说无行于世,狼子野心无容于野,此乃万古长治之道!” “唔……”博士略一沉吟。“丁大人不变应变,真乃锐意通明。”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唯遵常道者得方长久!”丁馥杰赳赳有声。 “丁大人有心了。”博士和道:“天下久治,信哉斯言!” 两人又聊起文学、书画,以及北地民情民风。话逢知己,竟有相见恨晚之意。丁馥杰问博士的姓名,博士只说自己的字是北萍,文号冬菊。丁馥杰清正廉洁,行止最是简朴,一时间无礼相赠,便把自己亲手题字的纸扇送给了博士。在大炎的文人雅士中,丁经略这一整首诗的纸扇是有价无市,当真千金难易。博士想要回赠个什么东西,丁馥杰却拒绝道:“你一个小军官,吃穿都有困厄,何来什么繁琐事物。”博士推脱不过,白收了纸扇,便也吟了首诗相赠。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此女才干非常,可惜,可惜,居然落在李伯明那狼子野心之徒手下办事!若在我经略府有这等见识之人,何愁王法不行!看着博士背影,丁馥杰有些感慨。 丁馥杰不可争取。然此人风骨气节霜梅傲雪,宁折不弯。定为北庭军政焕然革新之最大阻碍,远超夏御史一众蝇营狗苟之徒。这是博士的决心。 *经略:唐代官制,唐初在边境多设经略使,唐中叶以后多由节度使兼当该职。 *田舍夫:“农人”,可以理解为唐代“国骂” *武昌起义最初所定口号为“同心协力”,后改“兴汉” *出自《诗经·王风·黍离》,写远行者经过西周镐京,见宗庙宫室遗址,黍稷离离,抒发他内心的忧伤。“黍离”一词也是历代文人感叹国家危亡触景生情常用的典故。 *出自《离骚》 *节选毛泽东《浪淘沙·北戴河》 第54章 棋手小姐驭雁(三)【猫啃燕子】 灵原草原的有些地方已经褪去了碧色的外衣,显露出它们生命中所无可避免的颓病之态。这里的草并不高,仿佛曾有一把尖刀从天边划过,把本深至小腿的黄绿之色截去了一半的高度。还流着透明汁液的断面上,未见刀锋的平整痕迹,但见那整齐中带着一丝凌乱的交错齿痕,在静静地用自然的语言记叙着:某些东西曾光顾过此处。 煌褪去了靴子,赤足在青与黄的葳蕤间轻轻摇晃。这里是草原中难得的一个小土丘,小小的阴影只有坐下才能遮住头。吃草的坐骑在她身旁悠闲地踏过。而在她的视线中,灰色的燕子乘在马背上,箭袋上的系带如一条飞扬的流苏,随着来回的跑马和急停漫卷飘扬。这里是大黑丘的另一边,作为背景的天壤上没有阴影,只有已经西陲的太阳。小燕子挥洒汗水的身影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宛若仙人的霞光。 “蠢猫!” 擦了把汗水,看到远处的标靶临近中央的位置插着的箭矢,灰喉满意地回过身,却一眼看见煌赤足跷着二郎腿在小丘下看着自己,嘴里还衔着一截草杆。灰喉不由催马快走了两步。来到近前。煌看到燕子背着光的脸儿上汗珠在往下淌,像刚洗过的水果,真想一口咬上去。 “看什么看!” “看你啊~” “油嘴滑舌……你不要训练的吗!”马儿小步走着靠近了,煌这才看到灰喉的脸儿红扑扑的,不知是羞恼还是因为剧烈运动。 “我?”煌似乎听到了一件天大的新鲜事。“你是在怀疑你女人的骑术吗?” “死相,和那团长步战也就是个平手。要是骑战,指不定你被打成个什么样子。”听到灰喉这句话,煌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敢不敢打个赌?” “赌什么?”灰喉问。 “纵马飞步,我比你快。”煌认真地说,末了又嬉皮笑脸起来:“你若赢了,今晚让你在上面,如何?” “呿。”灰喉扭头作势轻啐了一口。论骑射,作为弩手的她确实还需要练习;但黎博利天生骨骼中空、身体轻灵,论纵马的契合度不比库兰塔差几分。灰喉虽然之前没学过骑马,但和那雁骑的骑术教官李鞍儿苦练了几个白昼,放马奔纵已经十分熟稔。虽比不上雁骑,但寻常的骑兵都很难快过她。“你这蠢猫的脑子里,就不能装着点别的?” 煌噗嗤一声笑了。“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答应。” “那就坐下来好好歇着。”煌重新坐下,拍了拍身旁的地面。“你的坐骑也让它歇会儿,等会儿别说我以逸待劳欺负你。” 灰喉依言下了马,坐在煌的身边。过午的风吹刮着瑟瑟草场,灰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上了煌,脑袋搁在煌的肩头。大猫油亮亮的黑尾巴也缠住了燕子的腰肢。从草原上往天空看,会感觉天空上的云比其他地方的云朵压得更低,低到一抬手就能抓住。 “看!”煌指向风刮过的地方,草原在金黄色的太阳下泛起青与金的波纹“草原,多美啊!” 虽然不太想搭腔,但还是不由轻轻嗯了一声。在背对大黑丘的方向看去,天边只不过是满目的青黄中一道不显眼的线条,被葳蕤的草木拨动着,显得很远很远,远到灰喉相信,如果和煌并肩向前走,怎么也都走不完。在草原凉薄的风儿下,大猫火热的身体更像无边萧瑟里掉落的一块火炭,是世界上唯一的光和热。她索性把脑袋搁在煌的大腿上,身体整个侧倚着。在三年前,这是绝对不可想象的事。灰喉到现在还记得,在龙门煌忍不住要撕烂自己嘴巴的样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妙,势不两立的两人可能变得如此亲密无间,而本来要一起走下去的人却可能分道扬镳。在一切都是运动着的情况下,“下一步”是那样引人期待又令人恐惧。 灰喉也想过,如果有一天罗德岛的脚步停下,自己又该如何处理与煌的关系?她也隐约听说过博士与医生最初如何在那位君王对律法的疏解下结为连理的故事,这已经是菁英干员间津津乐道的传奇。可是和博士、医生一样,自己和煌都没有根啊。如果离开罗德岛,便不知道向何处去了。或许该争取煌的意见,问她更想留在炎国还是去维多利亚?可是——她有些懊恼地想,大猫绝对会大大咧咧地笑着说“你来定”,然后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出声。 “喂喂——想什么呢?不会睡着了吧?”脸颊不合时宜地被戳弄了两下。 “才没有。”皱了皱眉,燕子想要轻捷地从大猫怀里一跃而起,脑袋却结结实实撞上了那对乳球。灰喉的脸涨得通红,只记得煌不怀好意的笑声随着她一直到马背上。 “驾!”灰喉催动马匹校正方向,感觉一眨眼的功夫,煌也上了马。大猫好像有意炫耀自己的骑术一般,手儿背到脑后无顾忌地伸着懒腰,健美的腰肢在马上弯成了一条弧线,引得灰喉不忍侧目。双腿一夹,马儿自然便随着灰喉转变了方向。两人默契地背对大黑丘,面对着草原上的那轮太阳。阳光晃得她们眯起了眼睛,但谁都没提出转向。风儿从她们身后吹向草场,青色与金色的海浪低下头为她们让出跑道。 “预备——” “走!” 第一时间催马奔纵而出,灰喉身体前倾减少风阻,轻盈的身体是骑马的极大帮助,可以最大程度上减小马儿的负重。风呼呼地从少女的耳翎旁吹过,她回头看了一眼,恼怒道:“煌!” 煌居然根本没有飞马驰骋,她不紧不慢地夹着马儿徐行在后,远远向灰喉招着手。在极快的马速下,用不了多久煌便成了视野中不甚清晰的一个黑影儿。灰喉有些被戏耍的气恼,正欲放慢坐骑,异变陡生。 视野中的黑影突然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扩大,借着黎博利极好的动态视觉,灰喉看到煌突然以数倍的速度朝自己的方向冲来。好似她的源石技艺——不,比那还是稍微慢些,但也几乎不差。几乎分秒之间,她已经看到煌紧贴着马脖子的笑脸,大猫根本没用缰绳纵马,她直接趴卧在马颈上,几乎与马贴为一体。这道黑色的闪电转瞬之间距离燕子已不过十米。 “快!”灰喉慌忙要打马加速,但分秒之间大猫已到她的背后。两马交错之时,煌将身一扭,轻舒猿臂,一把擒握住灰喉腰间箭袋上的带子,灰喉双目一胧,好似腾云驾雾一般,不知怎的自己就被拽离了马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煌抱在怀里,来了个彻彻底底的“生擒活捉”。 “吁!”怀里多抱着一个人,但煌的骑姿并未受任何影响,纵马在草原上兜了个大圈子,回到灰喉正在徐行的坐骑旁。大猫慢下马步,看了看怀里的燕子。侧坐马背上的灰喉一动不动地依靠在她的胸口,展现出鸟儿的娴静,但灰发下的脸颊依然红扑扑的。感觉到马儿慢了下来,这才连续几拳锤在煌的胸口。“你搞什么!你知道这有多危险么!” 煌笑嘻嘻地受着拳头。燕子砸出的都是实拳,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用全力也不会伤到大猫什么。“谁让你不相信咱家的骑术呢?” 灰喉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你的骑术是在哪练的?”看到煌的面色倏忽严肃起来,她便也知趣地闭上了口。煌呼哨一声,灰喉空鞍的坐骑便自觉地跟在后面。煌抱着灰喉一路行马,最后在草原偏僻处的一处洼地停了下来。洼地最下方是一条小小的溪流,在灵原,这样的溪流并不少见。 煌换了个姿势,把灰喉横着抱在怀里。灰喉这才发觉自己的外套不知何时被她脱在手中,呼啦一声,便随意丢弃在茫茫青草上。随后是弩,箭袋,战术护具……没等被褪去了花衣的燕子惊呼出口,身体便随同大猫滚入了临近水源那一人高的草丛当中。天空中的流云随风浮动,地上的草木飘飘摇摇,轻易遮住了两人的身影,就连偶尔透漏的一两声娇呼,也被淙淙流水轻易地覆盖住。 “就不能回营地再……”火热滚烫的呼吸打着脸儿,灰喉红着脸躲避。双手搭在大猫的肩头,纵使在两人打闹时她也从未留手,但一旦被煌彻底压在身下往往灰喉便周身都失去了力气。无论她怎样抵抗,都只能增加煌如本人一样火热的情欲而已。千万年前,她们的兽亲也是这样的一对冤家。飞得再高的雨燕,只要落在猫的怀里,便再也逃不掉了。 “就要在这里。”草丛并不扎人,近水的草覆盖着丰满的绿意,正是天然的帘子。手指顺着灰喉衣服的下摆探入,熟门熟路地挪开文胸,感受着爱人对于黎博利来说相当值得骄傲的两团软肉。 “你这蠢猫……嗯……”嘴巴被唇封住。象征性地挣扎着的灰喉,也不忍揽住了煌的身体。大猫的曲线健美而匀称,毛茸茸散发着热气的猫儿味道来自那饱满圆润上火热流淌的汗滴。任凭感染者的体液抹上。相处日久,煌当然知道如何尽快地让灰喉向自己投降。一只手绕过燕子的腰肢,抚摸上线条明晰的脊背,黎博利那稍微突出的蝴蝶骨。怀里的人儿轻呼了一声,火热的喘息润湿了煌的前襟。 鸟儿的性感带就在后背,对于黎博利来说,脊梁几乎比会阴部还羞人。灰喉感觉到煌手掌上的温度顺着脊背传导,喉咙咕的一声,仿佛咽下了什么滚烫的事物。刚才还有些冷的身体此时汗涔涔的,软软地依偎在煌怀里,喉咙里发着难受的嗓音。 “煌……嗯哈……” “我在呢。” 吻上灰喉的额头,微微有些烫,这是已经进入了状态。煌满意地看着怀里欲拒还迎的燕子脸上的红霞,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抱起仅剩单衣的灰喉,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看动作像是搬运一件珍贵的瓷器。灰喉揽住煌的脖子不放手,两人再度接吻。 “灰喉……啾……” “唔!”舌尖碰上大猫带着细密倒刺的热舌,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但还是痛得皱起眉头。煌在平时虽然知道些收敛,但情到浓时往往收不住力气。但灰喉也知道,自己心底里并不抗拒这种疼痛。比起“撕烂你的嘴”的信誓旦旦,被软刺弄痛舌尖真的算不了什么。她仰着脑袋,一直承受着与大猫的接吻。这个吻无比绵长。 草原的风很凉,但紧接着欺压上来的大猫的身体又很温暖。直到两人分开之际,垂在唇瓣间的露珠被阳光映成了黄金色,彼此的面孔也灿烂如金。煌热切地看着面前的鸟儿,身躯不用多言地贴合上去,将啃咬覆上那精致美好面容的每一寸。让鸟儿有些凉意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柔软起来。 “啊……煌……嗯唔……”难得不在做的时候一口一个“蠢猫”,灰喉拥住离离青草间的煌,此时此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们是唯一的所在,而彼此是此时所拥有的所有,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将她们分开。清风吹来的时候,煌黑色的一对猫耳也在与草原一起翕动着。灰喉妥帖地躺平身体,看着煌蓝色眸子里倒映着的自己。在近乎梦幻的美好中,灰喉稍有些痴了。 煌趁机剥下灰喉上半身仅存的衣衫,乳肉的贴合和交汇带来女孩间最柔美的触觉。两对玉峰在彼此的摩挲下被压成乳饼,挤压着淋漓的香汗。她们的体温如此近得温暖着彼此,灰喉闭上眼,揽住煌的肩。 惊喜于灰喉难得的主动,煌低下头,在草叶的遮蔽下,她攫取那不设防的甘唇,啜饮里面甘醪般的津液。唇舌交替之中,女孩柔美的身段彼此贴合擦碰,红梅与红梅间的争奇固不可少,对溪谷的探寻也是必要的。在距离她们不到几米远的地方,溪水淙淙流淌在草场,饮水的坐骑耳朵忽闪着,不在乎这边的声响。灰喉在煌的身下喘息着,无边际地想起了她在游牧的民人口中听来的传说,在古早时——大概大黑丘的传说还未出现的时候,一名骑着白马的青年沿着溪边顺流而下,遇到了一名骑着青牛逆流而上的女子。两人一见钟情,结为连理。后来这条溪水旁建立起了他们的民族,厚育久远,生生不息…… 灰喉望着溪边的坐骑,感觉自己和煌就是神话中的那对伉俪。壤为床,天为被,芦为帷,进行着原始而美丽的婚礼。心思一柔腻起来,身体便愈发酥软,煌的手刚刚划到那里,双腿便情不自禁地分开了。 “灰喉……还是那么可爱。” 一吻作为主动的奖励,吸吮着灰喉的嘴唇,煌的手指难得轻柔地探开花瓣,燕子体内的花蜜一向不多,但这并不能阻挡大猫的热情。探入时那微微的潮湿随着对内壁的刺激化为一片泛滥。随着灰喉剧烈的喘息,煌俏皮地把手伸到她面前,展示手指间的细腻拉丝。没有给燕子反应的机会,煌飞快地把湿漉漉的手指含在了自己口中来回舔舐着,淫靡的画面逗弄得灰喉那双暗绿色的燕眸都盖上了一层桃红。 “啾~”附身再度吻下,与灰喉分享着她自己的味道。平素别扭的燕子在此时表现得格外温顺。大猫的手指继续探索着,她知道玉璧是燕子的敏感,手指轻按着软糯的美好,换来丝丝缕缕的花蜜包裹着指腹,催促着朝更深处前行。燕子双股不由自主地夹紧,煌能感到柔软处的内壁在研磨着指尖。同时煌的嘴巴也没闲着,放开灰喉喘息着的小嘴后又立刻衔住黎博利最珍贵而敏感的耳翎,然后舔弄上那通红的耳垂…… 小溪边的草茎久久颤动着,和着潺潺的流水声,经过了很久才宣告停歇。 溪水依然淙淙地流淌着,旁边的草坪上平铺着简单濯过的衣物。煌脱下靴子和单腿丝袜,赤足踩在溪中。脚丫踏在鹅卵石上,凉意直沁心脾。由于刚刚做过的缘故,煌的上半身也没有什么遮掩,大猫饱满到惊人的两团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骄傲地抖擞着上面的水珠。可怜这般的艳景也只有灰喉和那两匹马儿能够消受,但马儿自是不懂的。至于灰喉,方才的发解令燕子暂时没了旖旎的想法。她坐在溪边煌的衣服上,赤裸的双足探进溪水中,任凭清流濯足。灰绿色的燕眸不知在盯着哪里,阳光为她的灰发和周围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看起来温暖而舒适。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学会骑马的么?”溪水里的煌突然开口了。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有些别扭地望向别处。灰喉有些刻意地避开煌的视线,主要是不想看到那对在溪水里跃动的“皮球”。溪水哗哗地响动着,几星冰凉溅上了她的大腿。她知道煌踩着水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没有抵抗,任凭跪在溪水里的大猫抓住她浸在水中的双足。黎博利的足部线条精瘦,像是用刀削出来的一般平整。 灰喉闭口不言,任凭自己的足被煌把玩着。不期足下一软,像是踏中了什么暧昧的事物。她俏脸微红,但也没说什么,由着煌用双乳为她做着“足部按摩”。煌的胸真的很软——虽然记忆中只摸过她的和自己的,但这并不影响灰喉的评判。对于一身肌肉的大猫来说,真搞不懂她在战场上是如何带着这两团脂肪上窜下跳。足弓与柔软的乳肉贴合,成为在冰凉的溪水中交融不休的火热。灰喉撇了撇嘴,一足陷在柔软暧昧的乳沟里,另一只足坏心眼地用足尖往煌的脸上舀水。大猫呛了一下,打了个暖融融的喷嚏。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煌欺身探到灰喉的双腿之间,湿淋淋地往岸上拱了拱,令燕子的一对腿儿搭在自己肩上。冷水顺着她的身体弄湿了溪岸上铺着的衣服。灰喉用小腿蹭了蹭煌的后背,一层水膜褪去后,那里依然那样火热。煌的身体向前一递,赤条条地上了岸。灰喉顺势身体后仰,双腿也向后收了收。但大猫被水湿透的油亮尾巴已经先一步揽住燕子的足腕,一只手让灰喉的双腿分得更开,把玩着阴唇间可爱的耻珠。灰喉的嘴角撇了撇,放松身体让煌施为。 不知道是年岁不大还是天生的问题,灰喉的身体稍稍有些冷感。有时候做完一次,第二次的状态就不如以前。只要时间允许,煌也不介意学着去耐心一些,用一些旁枝末节的刺激和语言上的交流,温和地把燕子重新带入状态。 “我小时候,府邸的花园里什么都有,什么琴、棋、书、画,我一概都不懂。”灰喉早就注意到,煌与这些炎国人真的很像很像——前提是,忽略那双湛蓝色的眸子。“棋盘被我当盾牌玩,毛笔被我当剑使。当时家里人都不待见我,骂我真是名副其实的‘野孩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煌哂笑了一下。 “就连伺候我起居的婆娘,背后都这样说我。只有阿爸不这么说。他见我喜欢,就带我去校武场。”煌边对灰喉左右其手边回忆着,灰喉也不太在乎她的三心二意,专心地听。“他先带我学射箭,我上来就把一张硬弓拉坏了,哈!可是没用,我的准头太差了。但是拳脚、刀剑、骑战这些东西,哈!基本上上手就会了。旁人都劝阿爸送我进千牛卫呢。当然啦,怎么可能呢……” 灰喉无言地把手搭在煌的黑发上,顺着鬓角一路向下。就算煌对某些关节轻描淡写,她也能想象到那其中的深重。煌虽然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嘴里说着娴熟的炎语,但她是个菲林啊。这双来自维多利亚的眸子也时刻提醒着她,她不属于这片古老的土地——她不属于任何一片土地。说话间,煌的手也不安分地在灰喉的私处爱抚着,持续而微弱的刺激,肌肤的接触渐渐有温度了起来。灰喉的轻声呻吟响起,宣告着休场期的结束。 重新把灰喉的双腿扛在肩上,虽然黎博利的身形都很苗条,但大腿根部的凝脂还是足够光滑白嫩的。煌把脑袋凑近灰喉的小穴,感觉上湿气还不是很重,便先用自己的唾液弄了些上去。灰喉羞恼地拍了下她的脑袋。 “啊……煌……唔……”带着软刺的舌儿直接磨蹭上阴核,燕子的身体颤抖着,不情愿地往外挤着一丝一丝的淫蜜,尽数被大猫舔进口中。灰喉的味道依然如初夜时一样青涩,甚至带些微苦,但还是架不住煌的喜欢。大猫一点点品尝着燕子,故意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还不忘在大腿内侧也啃上几口,种下耀眼的红梅。 “灰喉……” “啊……我在……嗯……在听着……” 身下平铺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灰喉低声呜咽着,手指紧紧扣在煌的黑发间不肯放松。感受着燕子身体明显的颤抖,煌吻了吻灰喉的身体,手指悄然顺着股沟下滑,刺激燕子促狭的后穴,没入一个指节。 “啊!”小声惊叫,黎博利的盆腔很窄,就算发育得早过常人,对少女来说开发那里还是有些过分了。灰喉不自主地弯曲着腰肢,在煌的眼里却是更热切地把桃源往嘴边送。她把头埋得更低,舌儿直接擦碰着娇嫩的内壁,泛起微弱黏腻的水声。 “灰喉,还记得我们的赌么,你输了。”煌一边说着,一边欺负着身下的燕子。 “可是……啊……我现在不是本来……” “你本来就在下面,这自然不作数。”身体前探,吻过燕子的胸脯和锁骨。 “那……那你想怎样?”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